他心头猛地一抽,立刻翻身下马,大步冲了过去。
雨水冲刷着地面,也冲刷着那张苍白如纸、却依旧能看出惊人美貌的脸庞。
她浑身湿透,衣衫破损,多处伤口红肿不堪,额角还在渗血,看起来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。
就在他俯身,准备将她抱起时,那句夹杂着哭腔和无尽委屈的呓语,清晰地钻入了他的耳中
他伸出的手,骤然僵在了半空中!
那句带着哭腔的、久远记忆深处的呓语,如同最锋利的针,狠狠刺入他心脏最隐秘的角落。
“少爷,不要欺负奴婢。”
这语气,这称谓,这无助的哀求。
与他记忆中那个小哑巴被他欺负狠了时,颤抖着写在纸上的字句,何其相似!
只是那时她无法发声,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,写下“少爷,饶了奴婢”。
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近乎荒谬的激动瞬间席卷了他!
他猛地收紧手臂,将怀中滚烫而脆弱的身躯更紧地拥住,目光如同烙铁般死死锁在苏见月那张苍白却精致的脸上。
不像!五官没有一丝相似之处,声音也不同。
可是感觉!那种莫名的熟悉感,那种总能牵动他情绪的倔强与脆弱交织的感觉,还有这句呓语!
一个疯狂的念头不受控制地破土而出,疯狂滋长!
他猛地想起,忍冬的耳后,有一颗极小极小的、鲜红的痣。
情动之时,他总爱流连在那处,甚至会用唇齿轻轻厮磨,感受她在极致欢愉与羞耻中的颤抖。
那颗痣!如果
裴景珏的心跳骤然失序,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。
犹豫只在一瞬。
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,颤抖着手,想要看清苏见月的耳后是否也有一颗同样的痣。
他动作极轻地想要将她侧过一些,以便看清她的耳后。
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耳朵边缘的刹那,苏见月猛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,长长的睫毛颤了颤,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!
四目相对!
苏见月眼神迷茫,但当她看清眼前放大的是裴景珏的脸,短暂的呆滞过后,惊恐地后退。
“啊——!”她尖叫出声,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他,不顾浑身剧痛手脚并用地向后缩去,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襟,眼神如同受惊的鹿,充满了恐惧和戒备。
“你你想干什么?!”
裴景珏的手还停留在半空,被她激烈的反应和那双写满惊恐的眼睛刺了一下。
他迅速收敛起所有外露的情绪,恢复了一贯的冷峻。
他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,找了个蹩脚的借口,语气尽量平稳:“你浑身湿透,伤口需要处理,以免风寒加重。”
苏见月显然不信,眼神里的警惕丝毫未减,甚至带着一丝被冒犯的屈辱。
她紧紧抓着衣领,声音虽虚弱却异常坚定:“不劳相爷费心!妾身,妾身自己可以!”
裴景珏看着她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,心中的怀疑又添一重。
这般倔强,他不再坚持,转而问道:“你为何不跟着马车一起回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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