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不再看任何人,牵起允礼的手,一步步挪向隔壁的厢房。
允礼紧紧依偎着她,一步三回头,警惕地看着院中的大人们。
裴景珏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。
他的目光又落回允礼身上。
孩子穿着半旧却干净的细布衣裳,衣领和袖口处绣着几丛小小的、青翠的忍冬藤蔓纹样,针脚细密,构图灵巧。
这绣样这风格
裴景珏心头一动,开口问道:“允礼这衣裳上的刺绣倒是别致,不知是出自哪位绣娘之手?”
正扶着苏见月要离开的裴长安愣了一下,夏氏却抢先开口,带着几分嫌弃:“还能有谁?就是她自己闲来无事绣的!穷酸惯了,就喜欢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!相爷若是喜欢,改日我让她给您也绣个荷包帕子”
“不必了。”裴景珏打断她,语气疏离,“让她好生养伤吧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。
裴长安看着裴景珏离开,又看了一眼紧闭的厢房门,眼神闪烁。
他安抚了还在嘟囔的夏氏几句,便跟着去了厢房。
苏见月刚换了身干净衣服,正坐在榻边休息。
裴长安推门进来,脸上带着温和的关切,“月儿,你好些了吗?”
他坐到她身边,想去握她的手,被苏见月不动声色地避开。
“无碍了,多谢夫君关心。”
裴长安顿了顿,压低声音问道:“今日为何会是表兄救你回来?你们之前是不是认识?”
他紧紧盯着苏见月的眼睛,不放过任何一丝情绪。
苏见月心中冷笑,面上却是一片坦然和疲惫:“夫君多虑了。妾身与相爷之前怎会相识?”
“妾身再怎么说,如今名义上也是裴家的亲戚,若真在外出了事,损的也是相府的脸面。相爷出手,大约是为了维护相府的声誉吧。”
这个解释合情合理,裴长安虽然心中仍有疑虑,但也挑不出错处,只得点点头,假意安慰道:“原来如此,是我想多了。你今日受委屈了,好好休息。”
次日清晨,苏见月额角贴着膏药,强撑着身子去给老夫人请安。
一进厅堂,发现不仅老夫人在,裴景珏和裴婉汐竟然也在。
裴婉汐看到她,立刻翻了个白眼,满脸的不情愿。
在老夫人和裴景珏的目光压力下,她才不情不愿地、阴阳怪气地开口:“昨日是我考虑不周,不知表嫂竟连马都不会骑,害表嫂受惊了,对不住啊。”
这道歉,毫无诚意,反而更像讽刺。
苏见月淡淡回礼:“二小姐言重了。是妾身出身乡野,笨手笨脚,比不得二小姐这般金尊玉贵、骑术精湛的京城贵女,昨日给二小姐和诸位添麻烦了,是妾身的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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