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珏眸色深沉。
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,这苏氏,心机深沉,观察入微,仅凭些许蛛丝马迹便能推断出他的状况,并精准投其所好!
一想到自己竟被这样一个心机女算计,还差点着了道,裴景珏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。
“将那香处理掉。换回原来的。”
然而当晚,换回旧香后,裴景珏却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
那原本勉强有些效果的安神香,在苏见月那盒香料的对比下,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
已经习惯了失眠的他,在尝过一夜安睡的滋味后,竟无法忍受这种清醒的煎熬。
一连数日,他夜不能寐,头疼欲裂,脾气也愈发暴躁。
他直接将乔项蜻叫了过来。
乔项蜻仔细检查了香炉里残留的旧香灰,又闻了闻,肯定道:“这香没问题啊,还是老方子,药效虽慢,但绝对安全稳妥。”
裴景珏烦躁地打断他:“那为何毫无效果?”
乔项蜻耸耸肩:“或许这安神香已经对你没有效果了,你的身体已经适应它了。”
又要给他重新调配新的药方了。
裴景珏心中却莫名笃定,问题就出在苏氏那盒香上!
他挥挥手,不耐烦地将乔项蜻打发走了:“庸医!滚蛋!”
乔项蜻气得脸都红了,本想为自己辩解,但是看到裴景珏眼底下的乌青,最后只是冷哼一声转身离开。
好男不跟小人斗。
晚上,裴景珏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,那股想睡却睡不着的折磨,快把他逼疯了。
尤其一想起那盒安神香,心里跟有虫子在啃似的,明知不该惦记,偏就控制不住。
他鬼使神差地起身,一个人往相府西北角那处偏僻的听竹轩走。
到了院外,只听见风刮着竹叶沙沙响,院里静得很。
裴景珏站在院门口,他盯着那扇关得严实的房门,心里头乱糟糟的。
正准备转身离开,就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了细微的动静,紧接着就是开门的声音。
苏见月本来已经睡着了却总觉得外面有人,本想着这里是相府不可能进来贼人,还以为是裴长安悄悄过来了,想将人赶走,但是看清楚院落中站着的那抹高大身影是裴景珏时,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!
困意瞬间消失。
“相爷?”她声音发颤,“您怎么会在这儿?”
裴景珏没说话,只迈开步子,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。
随着他靠近,一股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气场漫开来,还带着夜里的凉气,透着股说不出的危险。
苏见月吓得连连往后退,直到后背抵上冰凉的门板,没有退路可言。
裴景珏走到她跟前,两人离得极近,近到苏见月能清楚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松香气。
他高大的身影几乎把她整个人罩住,黑夜里,目光亮得吓人,死死盯着她的脸。
苏见月被他这反常的样子吓得浑身发僵,下意识抬手抵住他还在往前凑的胸膛,声音都变了调:“相爷!您自重!妾身是长安的妻子!您再往前,妾身要叫人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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