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钰漫不经心地开口,将锦盒收回袖中。
苏见月的动作僵住一瞬,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,执意将发簪摘下。
然而顷刻之间,手腕被再次握住。
裴景钰垂下头,暗自咬牙威胁。
“你若敢摘下,本相就在此处亲你。”
此话一出,苏见月顿时僵住不敢再动。
裴景钰见她终于乖顺,伸手将她发上的发簪扶正,心情好了些许。
“相爷,您在此处,那裴长安又去了哪里?”
苏见月话还未曾说完,就看裴景钰黑了脸色。
她意识到不对,赶紧住了口。
“本相不知。”
裴景钰冷冷吐出几个字,自顾地走到床榻前和衣睡下。
枕间满是独属于苏见月身上的香气,他满意地合上眼。
苏见月立在一旁,被他这一套举动吓到。
“相爷,您不能睡在此处!”
若是裴长安回来瞧见,亦或是允礼醒来看到,那便全完了。
面对她的紧张,裴景钰懒懒翻身,根本不作回应。
“相爷只顾自己高兴,全然不顾旁人的死活,若是被人撞见,你让我如何在这府中立足。”
苏见月劝说的话说了一箩筐,可男人就是充耳不闻,双眼紧闭,一副睡熟了的模样。
她无法,只好放弃。
裴景钰做事向来滴水不漏,应当不会让裴长安知晓。
至于允礼,苏见月决意去和孩子挤一挤睡。
“你若敢离开此处,我就跟过去。”
她轻手轻脚地行至房门前,就听身后幽幽传来声音,似乎预判了她的想法。
苏见月脚步顿住,只觉得进退不得。
“相爷莫要太过分,我歇在软榻上总行了吧。”
好在她常在软榻上小憩,软枕和被子俱在。
苏见月将头上的发钗摘下,小心翼翼地藏在房间中,免得被人看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将屋内燃着的灯烛吹灭,她脱了绣鞋躺在软榻上,尝试闭上双眼。
床榻上的人也不再有什么举动,房间陷入安静。
可在此情形之下,苏见月根本睡意全无。
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,那便是裴景钰疯了
这人荒唐的彻底,哪里还有从前的半分模样!
六年过去,竟然罔顾人伦,夜宿在弟媳房中。
明知她不愿如此,还刻意让人将她夫君支走。
若是裴景钰真的对她动了心思,难不成他们就这样不清不楚下去?
等到哪一日事情败露,没人会在意这事情的缘由,死的只会是她一人。
苏见月心思杂乱,一时想不出应对的法子。
床榻上的裴景钰亦是睡不着,他能听到苏见月清浅的呼吸,又睡在松软的被褥中,一时心绪复杂。
说到底,他也不理解他今夜的做法。
可方才在院子中看到苏见月和裴长安那般亲密,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。
将人抢过来。
自忍冬故去后,他第一次对女人生出这般执念。
好似只有靠近苏见月,他一颗浮躁的心才能平静下来。
譬如此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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