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,我爹在押镖时遭遇山匪,不慎身亡,我娘悲痛之下随他而去,留下我和无数的秦家家产。
裴父裴母就是那时带着裴越沉上门,打着替我爹娘照顾我的名号,举家两手空空地搬进了秦府。
我年纪尚小,又经历父母双亡,这才把他们当作救命稻草,百依百顺。
我早就打探清楚了,裴越沉升官加爵可是花了不少银两打点,光是送出去的铺子也有不少。
裴越沉娶柳若晴时,十里嫁妆数不清的地契,那也是我秦家的资产。
他们鸠占鹊巢久了,就真当自己是主人了,白日做梦。
裴父不闹自杀了,倒是裴母气得捂住胸口,指着我打骂道:
“你这个毒妇,胡说八道,你凭什么说那些是你们秦家的,那分明是我们自己赚的。”
“来人,给我把这个贱人打出去。”
十几个家仆围住我,裴越沉拧着眉,语重心长道:“秦晏柠,适可而止。”
我没有回答他,反手将全部家仆撂倒在地,对上他们震惊的神色。
“我在军中待了五年,过的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,你觉得这些人能奈我何?”
“我今天先在这住下,给你们一晚上时间考虑,拿不出让我满意的答案,那就大家一起去死。”
威胁完,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,却见柳若晴站在不远处,她不知道听了多久,脸色不大好看。
我自顾自在府中闲逛,路过一处院子时,见门口有一整队家仆把守,他们一个个都带着佩刀。
我眼神暗了暗,掉头离开。
我选了个偏僻的院子,主要是不希望有人来打搅我,可显然有些人不老实。
半夜,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摸进我的院子,提刀往床上砍时,我翻滚躲开。
不出一会,他被我卸了胳膊和腿,痛得在地上翻滚。
“说吧,是谁叫你来杀我的?”
男人不语,只恶狠狠地看着我,随后嘴角溢出一滴黑血。
这五年行兵打仗,夜里总要防着敌人偷袭,我的警惕性不断提高。
男人靠近我的房间时,我就感受出来了,心里涌上一阵烦躁。
裴府想我死的就那几个,他不说我也猜得到。
我顿了顿,砍下他的脑袋,将他的脑袋挂在了裴父裴母房门外面,尸体掉在裴越沉和柳若晴的院子里。
不想让我睡好觉,那大家都别睡了。
第二天,裴府的尖叫声响彻天际,大夫手忙脚乱地看了这个看那个,听丫鬟说裴母和柳若晴梦魇了好几晚。
他们不敢报案,一方面是心虚,另一方面怕我鱼死网破,只能咽下这口气。
我在裴府无法无天,今日拔了裴母种的花,明日烤了柳若晴养的锦鲤,再着把裴越沉的藏书阁一把火烧了。
裴越沉坐不住了,他来找我那日,我正在院中看雪。
见他来,我抄起一个雪球重重砸在他的脸上,他被冻得浑身一颤,我却率先开口:
“冷吗?边关的雪比这冷得多,我在那里待了五年,一到冬天手上就长满冻疮,疼得要死,还要咬着牙训练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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